外自由潇洒惯了, 深宫无趣,还有诸多限制。爹爹不喜。”
萧缘听罢,埋头在林恣膝上蹭蹭。
他自满了七岁, 鲜少在人前露出小儿姿态。也只在林恣面前,下意识撒娇卖乖。
“那好, 爹爹记得常来京都看我。”
“好。”林恣弯眼笑道。他了小孩的发, 拍拍他后背,“好了,快到了。让爹爹看看衣服乱没乱。”
少年乖顺坐起来,让林恣帮他了衣服。
他念着远在京都的萧谚,要不是林恣说不喜, 他无论如何是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回去的。
……
府城的琼楼又与县里的大不同。
楼分四层,所占面积比县里的大了两倍不止。里面的装潢华丽却也雅致,明亮辉煌。
叶以舒带人进去,包厢里菜已经上了大半。
互相见过礼后,便坐下用饭。
桌上山珍海味俱全,互相又是最亲近的,便只要招呼着,大伙儿说说笑笑地吃着。
桌上焦遇跟贺伯愈较上了劲儿,两老头你来我往,怼得谁都不认输。
年轻的便瞧着,照顾着身边的小孩用饭,一顿饭吃得倒也和乐。
席面上,原本滴酒不沾的宋枕锦也陪着喝了点。
原本看到那酒,他念着的就是宋家因宋仲河酗酒好赌家破人亡的景象。现在不然,看到酒,就想起当初哥儿喝醉时那勾人的妖精模样。
也算变相解了他多年的梦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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