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要卸掉,我够不着。”
脊背上零星几点红痕,正是为了遮掩他的杰作而进行的艺术创作。
傅予沉半坐在洗手台上,将她拉到腿间,握着她的腰将她扳转过去。
沈止初回过头来,“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,擦掉就好。”
红痕星点,他擦得很认真细致。
“你以后不能这样了,”她警告他,“今天很尴尬。”
“嗯。”
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你认真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脊背上擦完了。
傅予沉将她扳转过来,要继续擦前面的。
沈止初摁住他的手,“前面我可以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