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种,让人闻到之后就不由自主回头去寻找香味主人的气味。
但沈止初还是没有动。
佣人添了副碗筷。
任延明问,“喝点什么?”
“不喝酒。”
淡淡的慵懒的嗓。
隔了好几天,再听到他的声音,沈止初不由地闭了闭眼。
她完全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,傅予沉好像也无意为难她,席间只闲闲地,有一搭没一搭跟任延明傅书夏聊天,甚至没有转头看她。
沈止初垂着脑袋,专心对付盘里的生蚝。
傅予沉的右手搭在桌面上,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她的余光里。
老榆木的餐桌,所有原始的木头肌理都被完整地保留下来,他的手搁在其上,冷白手背浮着青筋,骨节修.长分明,中指上戴了枚银色的素戒。
他的中指被她咬过,在被盛安暗算的那一晚,在fu酒店顶层的套房里。
后来,那指又对她做过许多事。
在嘉木路36号私宅的酒窖里,那手曾在她完全始料未及的时刻,突然造访。
他还恶劣地捂住她的嘴,说,「别叫」。
她的确不是性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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