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扶人过来,让现有的厨师煮点醒酒汤,岂不是更妥当?
章山怎么也不会想到,起因完全是因为沈止初颤着声,一边流泪一边说,“我想回家,我不想在这里。”
她料到了今晚会发生,但完全没料到傅予沉竟然在酒窖就……
楼上那么多人,这又是个第一次来到的陌生场所,恐惧感和羞耻感齐齐将她淹没,几乎将她击溃。
傅予沉头刚低下一寸,顿了下,重又抬起来,仔细看了她的表情,而后二话不说,一把将她抱起,往外走。
路上给向衡去了电话,让他备车,又吩咐侍者转达章山——
他本不是事到临头还会顾忌别人感受想法的性格,可若是他就此当众将沈止初带走,那么以后,在章山眼里,沈止初就只是个可以随意就地办了的人,他不能让别人看轻她。
在迈巴赫后座落座,傅予沉只一句话,“挡板升起来。”
向衡应了。
他将她抱在腿上亲吻。
沈止初还没从刚刚激烈的情绪起伏中缓过来,不停地抖着,眼泪盈满了,便滚落,可她还是极力绷着表情,没有做出崩溃的模样。
傅予沉不断抽出纸巾给她擦拭,“别哭了。”
因为浑身绷紧,声音算不上温柔,甚至有几分冷意。
“怪我了吗?”他看着她的脸,几乎是质问。
沈止初瞪着他,边用手背抹眼泪,边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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