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留下了他再度崩碎的项链,散落在床上的烟灰,他的大衣,他的高领毛衣。
仲姨一直心惊胆战地等在主卧门外,门好像没反锁,可她也不好直接进去看。
而且,里面始终没有什么声音。
过了好久,门终于从里面打开,那男人换了件上衣,赤着脚,看也没看她,头也不回地下楼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