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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姨在客厅收拾地毯上掉落的快递包装碎片,听到声响只以为是沈止初回来了,也没有回头,问道,“人走了吗?”
那脚步声却明显不同。
沈止初走路很轻,现在的声音却又重又快,带着怒火。
仲姨回过头,差点被吓傻。
一个身穿黑色长大衣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客厅。
那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,眉眼间是一股怎么也散不去的戾气,眸色又黑又深,黑大衣的衣角翻飞着,携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。
仲姨生活传统,不知道现在的年轻男人竟流行留那么短的头发打耳钉了。
好看是好看的,就是有攻击性。
沈止初就挂在这男人身上,手腕上多了个素净的手镯,单薄的脊背完全窝在他怀里,给人一种轻松就会被他碾碎的感觉。
仲姨怔怔地望着,眼睁睁看着那男人上楼去了。
傅予沉将主卧的门踹开又踹上,粗鲁地将她扔到床上,说,“自己脱。”
沈止初动作缓慢但没有丝毫迟疑,爬起来,提起白裙宽大的裙摆,从头顶脱下来。
里面是一套白色的。
傅予沉站在床尾不远处,双手撑着胯骨,死死盯着她。
主卧里自动亮起了昏黄的小夜灯,他高大的身躯落下浓重的阴影,遮蔽了大半个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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