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这么晚?从公司出来又去哪儿了?”
傅予沉没搭理。
向衡老老实实半鞠了一躬,答说,“没去哪儿,路上太堵,我绕了远路。”
闻言,傅予沉脚步微顿,掀起眼皮看他一眼。
向衡又回过头看来看他,“小少爷,那明天见。”
盛安走了之后,仲姨上到二楼,紧张兮兮地看沈止初,“他来干什么了?我都说了你在卧室,他不听,非要直接上楼来。”
沈止初安慰她,“没事的,他想这么干,谁也拦不住。”
不过,盛安此举也确实少见。以往他都是极注意分寸的,视线也从不逾距,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,知道晚上了她一个人在卧室,可能不方便见客,还不顾体面要硬闯进来。
大概率是傅予沉耍了他直接带走她那一通,真的让他有了危机感。
“你这老板,我总觉得怪怕人的,”仲姨边帮她收拾衣服边说,“你合约到期要不就换家公司吧?”
沈止初大二那年,在形体室练功时,被名导章山发掘,出道前,在班主任的推荐下,签到了盛安的盛兴经纪公司。
盛安看好她。
沈止初当时很高兴,在他的劝说下签了十年长约。
那时她也不懂得先找律师看看合同,后来找律师看过,发现里面问题不少,但木已成舟。
“合约还有三年,”沈止初垂着眸,把手里的书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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