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于沈止初来讲,盛安其人的存在,就像时刻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但,她生活中的危险,并不仅仅只有这一把剑。
还有许许多多不请自来的,斜里刺出来拦住她的去路,就像面前的傅予沉。
不过眼前的男人确实有点不同。
傅予沉其人,纵使神色间是个纯天然的坏种,但衣冠楚楚,耳钉、腕表、高定西装,一看便价值不菲。
不是暴发户,他有那种天生上位者的慵懒和松弛。
也不是那种正儿八经洁身自好的豪门少爷,好的豪门男人她也是见过的,前不久在某个宴会,她见过那传闻中的池家少爷池雨深。
前一阵,池雨深与十八线女明星司徒水水的婚事,在热搜上足足挂了一个星期。
傅予沉也不是那种爱玩的豪门少爷。
那些爱玩的豪门少爷,眼里都透着欲。
他没有。
他眸色深处很冷漠,没有欲.望。
似是这个世界对他来说,都非常无聊无趣,让他兴味索然,让他意兴阑珊。
这样的人,竟然会问出,“谁让你委屈了?”这种话。
沈止初思绪落定,不由地无声冷笑。
她的目光凝了凝,似是在认真观察他,“……傅少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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