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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从前在闺中时母亲常带着他们玩的小游戏,如今一见,孟矜顾便忍不住破涕为笑。
“……临楮依依,惟愿妹善自珍摄。家书频传,莫使母亲悬心。岁暮或得恩旨归宁,当早遣驿骑相报。”
见字如面,心跳如鼓,孟矜顾反反复复看了书信一遍又一遍,方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,一面写着回信,一面想着辽东如今该有什么花枝适合制成压花回信,聊以慰藉。
压花制作方需数日,数日间,晨起见到李承命曾回来过的时候也越来越少。
一日早起,孟矜顾被徐夫人叫去一道上山去道观烧香,虽然徐夫人什么都没说,但孟矜顾也立刻觉察到了,出战正是今日。
香火气息犹在鼻间,可从山上回府之后,孟矜顾却整日心神不宁。
从前所闻战报都是流于纸面,这还是第一次她如此心惊肉跳地担忧着,她不像是徐夫人已经身经百战,从山上回来之后照样能面不改色料理府中一概事务,即使李承命在她眼前时再让她心烦意乱,可她没办法不整日忧心。
既嫁与李承命,她的一生都系在了李承命的身家性命之上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在房中枯坐一日,直到夜已深沉,准备睡下时,孟矜顾却见到徐夫人房中那位先前带着她逛过府上的姑姑前来。
“少夫人,军报传来,夫人让我来告知您一声。”
孟矜顾精神一振:“姑姑请讲。”
“定远铁骑大胜。”
郁结于心的一口气终于吐出,孟矜顾刚要笑起来,却见到那位年长的姑姑脸上神色仍然未松动。
“……可是还有别的什么?”
她试探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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