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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是?”
扶川神色交替,一面他为封长诀规划好一切而激动,一面又被封长诀计划这么多却不告诉他而气恼。
“在下姜鹤一,你称我鹤一公子也行。”他欠身微笑,安然坐在封长诀的侧方。
“一股铜臭味。”扶川撇撇嘴,不知封长诀从哪找来的。
“哎,封小将军,你和我表弟的关系,是不是得唤我一声表哥?”姜鹤一一坐下就开始打算盘,封长诀也没拘着,大大方方喊了句“表哥”。
扶川:“???”
扶川好像明白他是谁了,尴尬笑笑。封长诀家中那位裴大人富得流油,他反倒担心人家有没有钱。
“姜表哥,我不拘礼,你也不能拘着姜家的钱财啊。”封长诀奸诈笑笑,姜鹤一心里暗道不妙,他就知道这两口子都没放过他的钱。
“哎,这话说的,那次在陇西,不是你姜表哥散的财。”姜鹤一不满地抱怨,他还不够善,姜家祖业怕是在他这一辈要败光了。
“好好好,姜表哥大方。有姜表哥的保证,事情就好办了!”
几天后,封家武学的名头打响江陵,起初人们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思过去,发现真能学到东西,不出三日,门庭若市。
矿山下一个汉子放下扁担,见两筐矿被人接手,才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汗,趁歇息的时刻,他脸色臭着,叫来几个汉子。
“打听清楚没,那个狗胆包天的人究竟什么来头!敢打着我们封家的名号私自授武!”
“淙哥,我打听了一圈,那人很神秘,还戴着福娃面具,压根辨认不出,很少露面。那个武堂不止他一人,还有一个道土和一个贵族公子哥。据说,武堂伙食不错……”一个汉子说着说着,眼神里竟然带着憧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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