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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要求,在调酒师生涯里听过的所有要求中都排不上号。
“你们酒吧的老板……”燕衔川把话说到一半,对面的人心领神会地接上。
“就是郝老板。”调酒师说,“二楼栏杆旁边站着的那个。”
她就说那个月女士不太像老板,神神叨叨的,老板的办公室怎么能那么小。
说话间,调酒师把一杯淡紫色的酒推了过来,圆形的冰块在酒液里沉浮,像是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葡萄果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