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姜哲衍笑了笑:“其实没有图书馆这段偶遇,我们还是会在科协见面,结果也许和现在一样。”
“对你来说是没什么不同,我可是坐了趟过山车。”见手机电快充满了,纪光山提议说,“去吃饭吧,毕业前再体验一下挤食堂的感觉。”
临近毕业,广播里放着一首又一首有关离别和成长的歌。学校里已经有不少穿着学士服的人,吵吵闹闹地聚在一起拍照了。
纪光山看着他们抱成团的模样,突然叹了口气:“说起来,我都没有好好拍一次毕业照。”
大四那年疫情形势严峻,毕业典礼都没能举办,朝夕相处四年的同学说散就散。
而研究生毕业时,姜哲衍还在美国。因为翻院的人少,他们就被安排在小礼堂里拨了个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