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但江月的神情却没有和缓,因为她的目的不只是早日结束这场纷乱,而是尽可能地救下被蛊惑的百姓。
“这蛊虫已死,若想解蛊,我需要一只活的蛊虫来试药。”
只要试出能杀死蛊虫、不伤人体的药,再给对方服下灵泉水,平缓对方被蛊虫强行催发的生气,才算是彻底救下一人。
于是问题就还回到了最初,‘圣药’并不好弄,而再抓一个彭城百姓,又不知道还要折损多少人手。而且抓到之后,为了要取出活蛊,得在对方活着的时候,不顾对方的挣扎,开脑取虫,且不说过程艰难,也实在残忍。
江月道:“不需要再去抓人,这次可以试着混入‘圣会’了。”
齐战他们说很奇怪,每次拿到‘圣药’之后,总会让人察觉。
但知道‘圣药’是蛊虫之后,这件事便想的通了。
蛊虫分母蛊和子蛊,那蛊虫在药丸里头,应当是沉睡状态。进入到人体,才会活过来。
母蛊和子蛊有感应,‘圣会’结束后在信众身上没感应到活着的蛊虫,自然就能轻易分辨出细作。
“我可用这死蛊和那百姓的血做药,大抵模拟出活蛊的气味。但……也不是万无一失。”
她说到这里就顿住,陆珏接口道:“若你制出的药无用,则趁乱服下那‘圣药’,回来后让你开脑取虫。”
江月无言颔首,陆珏又问: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
“制药骗过母蛊的话,大概五成。开脑取虫,保人无恙的话……不到五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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