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了。
齐战接着道:“娘子不知道, 那极乐教的教主极为谨慎,在人前都是身着黑袍、脸覆面具,那‘圣药’只有他一个人经手, 由他亲自主持一月一次的‘圣会’,赐药给信徒, 信徒拿到那‘圣药’之后,第一时间就会服下。从前我们曾几次派探子进入彭城,却也奇怪,每次那‘圣会’结束,咱们的人都会被发现,保命尚且困难,就更别说把药送回来了……”
江月边听边颔首,走到那晕死过去的男子的面前。
陆珏提醒了声‘小心’,而后走到了她身边,也跟着蹲下身,由他帮着解开那百姓的一只手,递到江月眼前。
只见那百姓的手腕上,赫然是数十条深浅不一的血痕。再看他另一只手,则是指甲翻卷,里头全是血肉。
饶是江月,见到此番情景,也有些惊诧,“这是他自己……”
陆珏说‘是’,“彭城的百姓一但被俘,便会千方百计的求死。”
时有死士,一但情况不对,便会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丸自尽。
这种尚且比较好防备,只需要提前卸掉死士的下巴,再将人手脚捆绑起来即可。
可若是眼前这种疯魔的自毁行为,那可真的是防不胜防。而且到底是无辜百姓,也不好对其施展太过残忍的刑罚。
江月凝神搭脉,“我有多少时间?”
“最多三五日。”陆珏说,“从彭城离开后他就一口水都不肯喝了,强灌下去一些,他也会想办法吐出来。且也不能将他口中的布团取出,他会咬舌。”
江月颔首说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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