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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熊慧所说,三城儿女都十分洒脱,刚还为了没得到陆珏垂青、而闷闷不乐的几个少女,立刻喜笑颜开,围在江月,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。
不知不觉就到了月至中天的时候,那名叫珍珠的少女还未回到席上。
而席间其他人也像熊慧前头知会过的那样,喝大发的不在少数。
熊慧组织意识清醒的人给熬了醒酒汤,挨个灌过去,清醒过来的,就让人给搀回去。喝了醒酒汤直睡过去的,这种醉过头的人死沉,不方便挪动,就安排在客房住下。
若不肯喝醒酒汤,或吃了还不顶事儿的要耍酒疯的,便由江月出面施针。
忙乱喧闹了好一阵,到了前一轮的人散了,最后一轮的赴宴的人也吃的差不多了,熊慧就催着江月去休息。
“殿下这儿屋子多,你去寻间厢房睡。记得把门栓好,防止有人醉糊涂了。”
江月确实有些疲惫,加上席间喝了两杯米酒——那酒喝来酸酸甜甜,带着一股米香,没有什么酒味儿,更像是甜饮,后劲却出奇的大。也得亏江月知道自己酒量差,只喝了两杯,不然怕是现下也同样醉得不省人事。
“那我去迷瞪一阵,若有事直接喊我就好。”
江月按着熊慧的指引,到了后院。
前院的厅堂还是热闹无比,后院却是安静不少,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、如雷鸣一般的鼾声和稀奇古怪的梦呓声。
江月走走停停,想寻个安静些地厢房,最后走到一间最阔大周正的屋子前。
这屋子周围倒是安静不少,没被安排多少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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