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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供是联玉和江月早就对好的,此时他便只道:“从前是伤重,便在家中白吃白喝了这么久。现下伤好了,自然还得把从前的营生捡起来。”
“一家子吃住都在一处,怎么叫白吃白喝?”许氏先反驳了他这句话,又有些担忧地道:“寻个营生也是好事,但也不是非要去外头吧?咱家现下有两个小铺子,也不缺什么银钱,你在本地寻个营生不也一样?”
“我已经和熊峰他们说好了。”
若搁别人家,赘婿这般自作主张,当长辈的肯定会呵斥几句主意大。
许氏素来温柔,自然不会责备他什么,只是看向江月,见她也没有露出惊讶或反对的神色,便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商量过。
她便也没再劝说,只无奈道:“你这孩子也是,现下才说,这匆匆忙忙的,怕是来不及给你置办太多行李。”
联玉说:“不用特地置办什么。”
许氏根本不管她,已经和房妈妈商量起来了——
夏天的衣裳每日都得换,那么起码得带上几身轮流换洗。
还有出门在外,最容易坏的就是鞋子了,怎么也得多戴上几双。
至于别的季节的东西,许氏和房妈妈都没提,两人只以为和现在的熊峰一样,联玉每隔一个月就能回来住一段时间。
所以只想着给他收拾夏日里能用到的东西。
联玉不觉在门口站了许久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江月不知道何时已经先行回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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