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江月又请了其他人出去,只留下谢老夫人贴身伺候的两个妈妈。
两个妈妈很快端来热水, 为老太太宽衣和简单擦拭掉身上的冷汗。
随后江月开始施针。
也就半刻钟, 谢老夫人的眼皮滚动, 已有了要恢复知觉的前兆。
两个妈妈不错眼地盯着,见状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。
随着银针入体, 谢老夫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。
忽然,她开始轻声呓语:“主子,主子……老奴是被逼的……”
前头江月已经知道谢老夫人当过宫中的掌事嬷嬷, 此时听她唤‘主子’,便也猜着喊的应该是宫中贵人了。
说不定还牵扯到什么宫闱秘闻。
所以江月只装出一副专心施针、无暇分心的模样。
后头为谢老夫人施完针, 江月用热水净了手,擦汗的时候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,询问那两个妈妈道:“方才只顾着为老夫人施针,未曾听清她说了什么,两位妈妈可听到了?”
一个妈妈正要搭话,另一个妈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,而后笑道:“小娘子离老夫人最近,都未曾听清,我们二人就更没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