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金,另外还有谢老夫人的诊金也是板上钉钉的进项,短时间内都不必为银钱发愁。
她只是好奇,联玉的态度怎么变了。
根据她几日观察,熊峰应该是想留在联玉身边的,而联玉则不想他留下,甚至在进城之前,联玉还不留情面地对熊峰直言,说进城后他就可以离开了。
进城不过小半日,他居然松口了?
看联玉今日神色一直恹恹的,话也比平时还少,江月后头倒也没追问,只是两人一起收拾碗筷的时候,她少不得提醒道:“夜间咱们还得睡一个屋,他知道了不又得发疯?每次他那么盯着我,我都莫名心虚,好像拱了人家地里的好白菜似的。不然你直接跟他说,咱俩是权宜之计假成婚得了。”
联玉被她这说辞逗笑了,露出了回城后的第一个浅笑,他一边笑,一边扫了不远处的宝画一眼,再对江月挑了挑单边眉毛。
也不用说什么了,江月就明白了——熊峰和宝画如出一辙的直肠子,她能跟宝画说这个吗?
怕是前脚说完,后脚就叫家里其他人给看出不对劲来了。
好在后头熊峰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,因为入夜之前,他都没回来。
而到了第二日江月起身,到了院子里,才隐约听到了前头铺子里传来的呼噜声。
江月也不关心他夜里出去忙什么了,跟家里人一道用完朝食之后,就出门去给谢老夫人复诊了。
因联玉看着还是有些没精神,江月这次让宝画陪着她去,路上少不得提点她几句注意礼数,莫要莽撞冲撞了。
宝画点头如捣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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