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自然也要被问话。
陶氏连忙把手收回,金氏也不敢再和江月攀谈,脚步也比之前快了不少,很快就将她送到了门口。
江月请了她们止步,不必相送,陶氏和金氏连忙对她福了福身,见了个礼,便脚步匆匆地跟着那妈妈回去了。
此时前头把谢宅围得水泄不通的城中百姓听说谢家的公子已经寻回,便都已经散了。
江月便很顺利地出了来,而后在临街的一个茶水摊上找到了联玉。
“才说你不舒服,怎么等人也不找个暖和的地方?或者是直接回家等我。”江月说着,语气中不由多了一丝嗔怪。
联玉情绪不高,没有像往常似的打趣回来,而是神色淡淡地道:“无事,这里能看到谢家门口。不至于跟你错过。”
他这样子可能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了,江月便也没再久留,摸了几文钱结了账,而后拉上他的手腕,顺带给他把个脉,便和他一道往家走。
联玉的脉象她是日日都在诊的,也不过分开个把时辰,所以这次他的脉象依然没什么不对。
但他本就一身的内伤,平时他面上不显,也不过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,强行忍耐罢了。能忍耐也并不代表他真的感觉不到疼痛了,所以江月也没有见怪。
想着他特地跟来,应也是觉得对谢家有些好奇。
所以不等他发问,江月就把谢家的情况讲给他听:“那位老夫人好威严,不苟言笑,真的是好气派,谢家在她的治理下,委实是井井有条,规矩严谨。上到主人家,下到奴仆,都进退有度。”
想到活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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