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
那成哥儿虽有些怕江月, 却也并不蠢笨。
像上次被扎了脚底板,他也只是大笑不止, 打滚打了个够,笑了一刻钟后,江月把银针取下,他也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。
所以他壮着胆子,挺了挺胸膛:“扎就扎,我不怕!”
还真是油盐不进,江月‘啧’了一声,脸上也多了几分无奈。
这时候联玉就不紧不慢、带着庆幸的语气开口道:“那挺好,总算有人接我的班了。毕竟我的身子也有些遭不住。”
说完又接着轻咳起来。
连着好几日大风大雪,村里又不比城里暖和,所以即便是江月每日给他施针,他咳血跟止不住似的。
好在咳的还是积压在肺腑的淤血,对他的身子无碍。
成哥儿是见过江月每日给他施针的,听了他这话,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:“你天天咳血,难道就是因为被、被扎针?”
联玉挑眉看他,说不然呢?
成哥儿打了个寒颤,立刻被吓得扁着嘴大哭起来。
这几日一家子在村子里也置办了不少东西,要回城都得带走。所以其他人都在忙,连熊峰都在帮着修缮马车。
只许氏比较清闲,听到响动过了来。
她坐到成哥儿旁边,用帕子给他擦眼泪,说:“好好的怎么哭了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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