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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画还不知道江月是给联玉看伤, 看熊峰这么气愤,还当被看的是他自己,叉着腰道:“我家姑娘是医者, 医者看病哪来那么些讲究?”
医者面前无男女, 即便是皇宫大院,妃嫔也是由男太医诊治, 熊峰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,看看江月又看看联玉, 黝黑的脸皮再次胀得通红。
可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 方才眼前的小娘子都快把脸贴到他家公子的锁骨上了。
医者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?
所以他仍然强辩道:“那也不能、不能那样……”
眼瞅着两个活宝要杠上了, 江月和联玉对了眼神,两人自有默契, 江月将宝画拉回屋,留了联玉和熊峰在堂屋。
厢房里,许氏和房妈妈已经拾掇出来了被褥, 其实方才也听到了响动,但想着有联玉和宝画在, 江月也不可能受委屈。
所以便没有冒然出去看。
江月便解释了一通来龙去脉。
虽得知是一桩误会,但宝画却越发气愤:“且不说是咱姑娘心疼姑爷的伤势,为他施针,只说咱姑娘和姑爷是正经拜了天地的正头夫妻,夫妻两个在自家的地界亲近一些,哪儿轮得到他大呼小叫的?方才我还当他是为了自己,以为是姑娘给他看诊,让他觉得被冒犯了,才只是解释没骂人。好呀,原是他理亏在先,看我这去骂死他!”
江月把人拦住,无奈劝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他跟你一样心思单纯,因联玉救过他的命,所以格外看重联玉。前头他们一直没联系过,想来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成婚。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如果是咱们暂且分开了一段时间,再遇上的时候,见到联玉和我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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