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给你挡着点,一会儿房妈妈或者宝画过来也瞧不见。”
治伤方面,联玉是比谁都信服江月的话的。便依言把大氅的系带松开,再解开里头领口出的系扣。
外头彻底暗了下来,风声呜咽,烛火摇曳,江月的视线也有些受影响,便没有冒然直接下针。
他很白,身上也如白玉一般。江月将烛火移得近些,再先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锁骨,确定穴位的位置。
她的手还带着寒气,激得联玉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抱歉,忍一忍。”江月一边说着,一边下针,接着前头的话题,问说:“他信得过吗?”
家里一屋子女眷,前头她招联玉入赘,还是因为确定他虽然会武,但受伤严重,且他的伤只有自己能治,受制于自己。
那熊峰,虽然出手相救,是联玉的旧相识,但联玉之前并未提起过他,想来交情也是泛泛,他那身形、配合那徒手停住马车的身手,但凡有一点心思不正,都会带来难以估量的麻烦。
所以也不怪江月须得仔细问问熊峰的来历和性情。
银针入体,翻腾的气血得以压制,联玉也能如常地说话了。
“我从前救过他,所以他就一直想跟着我,当我的奴仆,所以称呼上也不肯变。他是信得过的,就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微微蹙眉,似乎是想了半晌,才找到了合适的措辞,“就是跟宝画有些像。”
这么一说,江月就懂了。宝画嘛,直肠子,虽然有时候看着傻乎乎的,做事也有点莽撞,但绝对不用怀疑她会想坏点子,是绝对信得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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