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上自然犯了难,所以到了这会子还未说亲。
但马上穆揽芳快到二十了,拖无可拖,便瞅准时机让她得‘急症’暴毙。
穆揽芳没了,而且是病亡,那么那份嫁妆自然就还在穆家。
就算林家那边来人,要收回嫁妆,因不知道穆揽芳是让人害死,只以为她是病故,也不会闹得太过难看,至多就是带走一些金银细软,宅子、铺子、田地那些则多半会留下。
若是尤氏再奸猾一些,则还可凭借对穆揽芳的了解,做本假账,说不定金银方面也不用给出去太多……左右到时候穆揽芳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可操作的空间就大的多了。
要不说她不爱给这些富贵人家瞧病呢?弯弯绕绕得忒费脑子。
一个时辰不到,江月接到了一茶壶的灵泉水,便脱了外衣,拆了头发钻进了被褥。
穆家睡得不是炕,而是床,但穆家不差钱,穆揽芳的院子里烧着火墙,所以并不冷。
外头起了风,风声呜呜咽咽的同时,依稀还听到了一些雨声。
风雨交加的夜晚最是好眠,就在江月要彻底睡着的时候,听到了窗户上传来一丝异象,像是窗子被风刮开了。
一个融在黑夜中的人影顺着半开的窗棂,悄无声息地进了来。
他迈着缓慢而无声的步伐一点一点接近床幔。
而就在他撩开床幔的一瞬,几根银针便朝着他面门急射而来。
那银针并没有内家高手发射的暗器快,但角度十分刁钻,是分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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