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只是江父去后,无人再护着她们母女了,许氏变得郁郁寡欢,也稳重了许多。
如今见她这般,房妈妈当然不会不高兴,只忍不住笑道:“夫人别告小状,老奴农家人出身,早先还未带着宝画回您身边的时候,赶上农忙抢收,几天几夜不合眼都常有的事儿。”
房妈妈说的不假,但既然就在江月跟前,江月自然顺带也给她看了一番。
知道她们都无恙,江月就穿过灶房去了小厢房。
宝画正打着呵欠守在小厢房门口,胖胖的身子缩在一个小马扎上。
看到有人过来,宝画就迷迷糊糊地嘟囔道:“娘,是不是烧好朝食了?”
江月好笑地拍了她一下,因看宝画确实累的不轻,也没说什么,不然少不得打趣她一句胡乱喊人娘。
“怎么不坐炕边上去?门口风大,你身体底子好也耐不住这么吹。”江月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手,确认她身上都是温热的,又接着道:“刚我来的时候妈妈已经把面擀好下锅了。不过大锅还被药汤占着,用的是小煤炉,所以还得等上一会子。”
“那我吃完再睡……”宝画说着侧过身,让江月进去,又解释道:“不是我不爱惜身体哩,是里头未来姑爷不是卷着裤腿呢嘛。我离得近了,他不自在。”
小厢房里头,联玉的那条伤腿还浸泡在药汤桶中,上半身则仰面躺在炕上。
不过因为江月开的药物都是活血之效,为的就是活血化瘀,刺激他经络的活性,所以分筋错骨的疼痛等于又放大了数倍。
这种疼痛不晕死过去就不错了,他自然也睡不着,只是闭眼假寐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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