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事,让宝画在外头劈着柴,我们进屋去说。”
少年默不作声地一边放下卷到手腕的袖子,一边拖着那是伤腿,行动迟缓地先进了屋。
江月提步跟上,却看宝画正狂对着她使眼色,又拍了拍自己浑厚的胸膛,还用气音跟她道:“一会儿他要是动手,就喊我!”
江月好笑地看她一眼,也进了屋去。
两人在炕桌左右分别坐下。
因他方才冒然下床劈了会儿柴,所以进屋之后,江月还是先为他诊脉。
他身体底子极好,脉象上虽然有些气血翻涌,却并没有让身体状况变得更糟。
二人相对无言了半晌,少年先打破了沉默,朗润的声线中带起几分沉滞,询问道:“是我的腿伤,不能治了?”
也不怪他多想,江月先是无故将前一日约定好的日期推迟了半日,而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和他说有事商量。
进了屋之后更又是只凝眉搭脉,不说话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不怕大夫笑嘻嘻,就怕大夫眉眼低。
正还在打腹稿的江月立刻说不是,“你别多想,是我昨儿个睡得不好,而后族中又来了亲戚,耽搁了一些时辰。眼下是有些旁的事要同你商量,但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。”
少年轻轻‘嗯’了一声,不再发问,也不催促。
老是拖着也不是个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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