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全加起来,至多也就一百两。
这放在村里不是一笔小数目——十两到二十两,就够一个庄户人家一年的花销。
但庄户人家吃喝都在田间产出,自给自足,且也惯常俭省。
江家在原籍这儿并无田地是一遭,再则尽管眼下家中已经缩减了吃穿用度,但是有句话叫‘由奢入俭难’,也不可能一下子去过穿粗布衣衫、吃野菜豆饭的日子。
尤其是许氏肚子里还多了个孩子,不论在哪个世界,哪个时代,要好好抚育一个孩子,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。
这笔银钱,怕是也支撑不了太久。
许氏没注意到江月若有所思的神情,拿了一个二两左右的银锞子和一小兜子碎铜板,一并装进荷包里递给她,又不忘叮嘱道:“娘的身体还行,没觉得哪里不舒坦,安胎药少抓一些也使得,至多不要超过一两,剩下的银钱和铜板留给你坐车和买些你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,知道不?”
拢共二两银子,明明抓药才是正事儿,许氏却说这上头的花费不要超过一两,倒要剩一两多给她买小玩意儿。
江月不由想到上辈子——医修当然不会如剑修那般穷,但很多时候遇到境况凄惨的伤患,也会倒贴药钱,因此也不算富裕。
她家师尊就经常做这种‘亏本买卖’。
小老头又要面子,不肯让徒弟们接济,身边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几件。
但就是这样的师尊,在得知她修炼出了岔子的时候,不惜成本地为她购置了许多天材地宝,甚至最后身无长物,只能把自己抵给那位大能卦师的师门,无偿诊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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