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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儿还需要娘跑来跑去?咱家这不有个现成的小医仙嘛!”
若说眼下江家众人中谁对江月的医术最信服,那绝对是宝画了。
江月也点头道:“母亲近日虽有些奔波和伤怀,亏了一些元气,但胎像还算安稳,暂且不用药也使得。不过保险起见,我还是写个安胎的方子,劳烦妈妈或者宝画回头照着方子抓药来。”
说着江月便让宝画去房中取了笔墨纸砚来,当堂书写起药方。
她放慢了写方子的速度,并不是说一个常见的安胎方子也能难住她,而是是药三分毒,即便是安胎药,也可能对人体造成一定负担。她想给许氏开一个最温补的方子。同时也要兼顾江家如今的家境,舍弃一些昂贵的药材。
不过这是对江月而言的‘速度慢’,在旁人眼里,其实也就是半刻钟不到。
她下笔书写的时候,许氏和房妈妈都在看着。
原来天正烂漫的江月都能在父亲的熏陶之下,耳濡目染地粗通医药。
许氏和房妈妈在这上头自然也知道一些,看着江月开出的方子,虽体会不到其中最极致的妙处,却也十分信服,没再怀疑她得了医仙传承这件事。
晾干了墨迹之后,房妈妈将方子妥帖叠好收起,看时辰已近中午,便说吃完午饭后立刻去抓药。
从前江家的日常吃喝自有专门的厨娘负责,后头家中下人都遣散了,便只有房妈妈会厨艺,许氏和江月负责帮着打打下手。
前儿个宝画倒是自告奋勇尝试过,结果先是糖盐不分,又是切菜的时候差点把菜板子砍烂,更有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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