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别着了凉。”
说着便要让江月回屋歇着去。
但江月既知道了有事发生,也不可能坐视不管。
她拉上许氏的手,轻声道:“我已觉得大好了,家里也不冷。窝在房中也无甚意思,还不如陪着您一道待客。”
许氏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温热,仍觉得有些放心不下,但不等她接着劝说,秦氏已经抢着道:“天可怜见的,这才几日不见,阿月怎么病成这副模样?瞧着真是让我心都揪着痛。快到我跟前来,让我仔细瞧瞧。”
月前江家为江父治丧,秦氏和宋玉书自然也来过。
那时候的江月虽憔悴,但看着却不显病容。
今天的江月比那会子又消瘦了一些,没有特地打扮过,穿着家常的草绿色褙子,一头乌发编成一个松散的辫子垂在纤细脖颈一侧。
她本就有一副雪肤花貌,如今这一清减,脸颊瘦削,下巴尖尖,越发显得一双杏眼大而清亮。少了几分娇憨甜美,反倒增添了一丝疏冷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