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。
“周大夫,劳烦您待了一整夜,这后头还得劳烦您多费心。”
那周大夫摆手让房妈妈不用这般客气,“治病有人哪有什么麻烦?再说你家也是给足了问诊银钱的,更遑论我幼时跟江二哥也有些交情。只是你家姑娘还好说,只要退了热再温养一段时间便能大好了。但这一直昏迷的少年……恕周某才疏学浅,本事有限,只能为他暂且止血。且还得让妈妈跟我走一趟,为他多取些药来。”
周大夫边说边摇头,意思是再明显不过。那少年的伤势他实在是无能为力,想彻底治好他,还得另请高明。
如今的江家没有男人在,所以房妈妈一边和周大夫说话,一边就把他往后门引。
周大夫也知情识趣,想着自己虽是医者,但在孤儿寡母家里待一整夜,让人见了肯定会问起,便也没有丝毫见怪。
江月目送他们二人出了后门,抬脚进了房门虚掩的小厢房。
这屋子从前不住人,眼下看着像是临时收拾出来的,半间还算能入眼,另外半间则还堆放着一些杂物。
而江月在山中偶遇的少年此时正闭目躺在转炕上。
此时的他并不呈现昏迷之人常用的仰面姿势,而是面对着房门的方向侧卧,整个人蜷缩着,呈献一种防御的姿势。
江月在炕沿上坐定。
当时在山中的时候,少年形容比江月还狼狈,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,只让她记住了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。
如今的少年被简单的收拾过,一头黑发被放开,铺散在枕头上。面上的血和泥也被擦了干净,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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