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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然这样逃避的方法不一定管用,但已经是失了主心骨的江母那会子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。
医修江月虽然治疗过不少病患,却很难与人共情,这也是为何卦师会给她那样的批语。
此时接收了原身的记忆,她一时间竟也很有些惘然哀伤之感。
她闭了闭微微发涩的眼,接着往下捋原身的记忆——
江母带着原身回到原籍之后,才开始为江父操办身后事。
他们这一房虽然离开原籍已久,但江父不是吝惜的性子,在挣到银钱后没少照应本家和同族。所以人缘还算不错,来吊唁的人甚多。
前几天晚上,江父停灵的最后一日,吊唁的宾客都已散尽,江家大房的长女,也就是原身的堂姐江灵曦过来了。
原身和江灵曦年纪相仿,很是投缘,每年原身跟着父亲回乡祭祖的时候,都跟堂姐形影不离。回京之后,也没跟堂姐断了书信来往。
这次她和母亲扶灵而归,却一直没有见到这个素来待她亲厚的堂姐,细问之下才得知堂姐得了怪病。亲戚之间甚至还传闻说她也没几日活头了。
原身身上带着孝,并不好再去看望病人,只是心里也忍不住记挂。
那会子江灵曦突然过来,除了消瘦了不少,居然已经行动自如,显然是大好了。
这也算是万般不幸中的一点幸事了,原身脸上总算有了点浅淡的笑影儿,亲热地拉着堂姐说了好一会子话,就劝着堂姐早些回去歇着。
江灵曦比从前寡言了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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