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回来的时候,迈进府门时甚至颇有几分两袖清风的清官模样。
只他这?开心还没?持续多久,就听到了扬州来的坏消息。
燕辞给他回信——他所呈之事,绥王清楚了,可?跟着回信来的,却是当?初送去的两首诗。
季云安捉摸不?透绥王的态度,坐在书房里?出神,绥王这?是应了还是不?应,若是应了,不?该把诗还给他的……窗边风动,把那两纸诗文吹到地上,季云安睨了一眼,俯身去捡,却发现上头?的字迹不?是他先前所写,但也?叫他分外熟悉,他皱着眉,把信拿回来,只记得他当?初托付给顾青的两首诗,一首是季卿语所写,另一首是曾祖绝笔。
可?如今再看,曾祖绝笔已然不?见了,换之而来的,是一首七言绝句。
季云安拧着眉把诗读来,不?长,洋洋洒洒,音律相接,平仄相对,抑扬顿挫,明明写得很?好,却叫季云安越读越抖——官场黑暗,人心易变,叫人面?目全?非,正人君子被利欲熏心击倒,到最?后,人不?是人,只剩豺狼虎豹!
还没?读完,这?诗便叫季云安撕碎,扔了出去!
这?字分明是季卿语的字!这?诗分明是季卿语的文风!
季云安脸色沉如墨,气血翻涌,眼底爬上了鲜红的血丝——他以为的得人赏识,全?是靠这?个女儿,而这?个女儿,靠辱骂自己的父亲,替他挣功绩!
好!好得很?!
季云安捏断了一支毛笔。
季卿语在家中休息了几日,日子便到了十月,算了算日子,卿言的婚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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