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而说:“确定那些人都往惠山去了?”
闵川道:“那伙人逃了挺久,想来也知如果被抓住,就是杀头大罪,轻易不敢出现,但近日惠山山脚村落,不少村民反应打杀劫道颇多,村里常有鸡鸭犬丢失。便是今日,村头那口唯一的水井里,泡着一具男尸。”
镇玉翻出自己记事的小本,他看着就不像能打仗的兵,秀气得很,接过话头:“有村民说是醉酒失足,也有人说是被推下去的,但最后才惊觉,这人竟不是村里的,等县令一查才知,这人是逃跑的徭兵。于是就有村民反应,说这人前几日打劫过他……他们通常夜里打劫,天色黝黑还蒙面,想来确实是怕人认出来。”
“那便等天黑。”顾青勒住马绳,赤兔马在原地转了个圈,“今夜来了几个弟兄?”
“点了十二个。”
“埋伏吧。”
夜色西落将沉,东方吐白既明。
季卿语妆罢,前去给祖母请安,还未进门,就听舅娘田氏喧哗——
“阿奶,阿青媳妇刚进门,就派人到您身边看着,只怕是不安好心……”
“什么不安好心?不过是看我这老太婆腿脚不便,想着照看一二罢。”
田氏不舒快地撇嘴:“这两日我瞧阿青媳妇,说话都不拿正眼看人,怕不是瞧不起人,觉得我侍奉不好?您给评评理,吃的用的穿的,哪样不是我精挑细选?家里买到好东西,可都是让您第一个挑呢。”
“卿语就是性子淡了些,不爱说话,没看不起你,你想多了。”
“就是看我不起,我一个外姓的,整日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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