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的醒酒汤,走到门外时,刚巧……刚巧听到令尊对初来的顾将军很看重。”
这便是明示了。
季卿语在心里谢了武令仪的好意,却说不出什么感激的话,望着连廊上的灯笼出神。
“……这段时日你不在城中,可把我气死了!”武令仪面上轻松,心里却沉甸甸的,“魏家招了个赘婿进门,不过一月就把他提到了司攻参军的位置!也不知那赘婿什么手段,还把徭役的差事给抢了,那位置我家打点了不少银两,上头早应允了我大哥,到头来竟被这么个倒插门截了胡。”
自古黄河水患是大事,朝廷自会派御史监察,若表现好,很容易得人青眼,再舍得打点一番,只怕还能在皇爷面前挂个名。魏家还是有手段的,不然也不会放着京中好好的郎中不做,跑到宜州来谋出路。
武令仪话说到这份上,见季卿语不言语,便知她也是知道的,只她是个读书人,是讲究气节体面的,总不会把攀附求荣拿上台面,也不会把“父命难违”这样的孝道拿出来陈情。
季卿语自小养在曾祖膝下,她曾祖季渊泽是大梁颇负盛名的诗人,很有影响力。时年五王夺嫡,季渊泽连中三箭都没说出太子下落,武令仪还记着季卿语同她说,她是摸着曾祖的伤疤长大的……也听她说过,要嫁一个她爱他学问,他爱她才情的男子。
许是武令仪的目光太灼灼,也许是因为武令仪太了解她,那份目光里多了几分沉甸甸的重量,它把季卿语压得有些抬不起头,最后不堪重负地倚靠在梁柱上。
她缓缓笑起来,眼里闪着碎光:“你怎就不替我想想,若顾将军是个好的呢?”
好又如何?你又不喜欢。
武令仪在她这句话里抿了唇,明明要嫁人的是她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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