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。”
他像是才想起这件“正事”,一只大手却依旧流连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暧昧地摩挲,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微麻:
“老婆要给我过生日,还要庆祝纪念日。”
“老婆”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,让温朵的脸更红了。
这个家伙,之前总叫她“乖乖”,现在更是过分,“老婆”叫得顺口!
“所以得起床了!”温朵强忍着手上的酸软,拍开他的手。
“好,起床。”季淮深难得地没有继续纠缠,松开了她。
得到自由的温朵像是受惊的小兔子,立刻翻身下床,赤着脚快步走向浴室,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。
对此,季淮深只是轻笑一声,也起床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