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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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起来...不像是坏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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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发出一声近乎冷笑的轻哼:“通往深渊的道路往往由善意铺就。界碑有着严格的信条和不可动摇的规则,他们视一切偏离这些规则的存在为威胁——包括像你这样的‘异常变量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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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:“那你呢?他们视你为威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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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没有直接回答,但眼神中的某种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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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完全相信他们,凌夜。”导师的声音低沉下来,“但也不要完全与他们为敌。这是个微妙的平衡,需要你自己去把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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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屋突然轻微震动起来,墙上的刻痕闪烁不定。莫里斯皱眉望向某个方向,仿佛感知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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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间比预计的要紧。”他喃喃自语,随后转向凌夜,“最后一句告诫:你印记中的那个瑕疵,比你想的要复杂。谨慎对待它,在完全理解之前,不要试图消除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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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心中一震:“你知道那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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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所猜测,但不确定。”莫里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“有些真相,必须由你自己去发现。别人告诉你的,永远不是完整的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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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向门口,斗篷在身后飘动,如同展开的鸦翼:“我们就此别过,凌夜。希望下次见面时,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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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!”凌夜急忙起身,“如果我有问题,该怎么找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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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停顿了一下,没有回头:“当你真正需要时,我自会出现。但记住,那不会是偶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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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了,外面不是往常的梦界景象,而是一片旋转的星云,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紫红色光芒。莫里斯迈入其中,身影迅速被星云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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