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 疲惫与坚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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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。”莫里斯轻轻点头，“继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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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光晕终于完成一次往返时，凌夜几乎虚脱倒地。但与此同时，一种奇妙的成就感涌上心头，暂时缓解了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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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莫里斯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：“现在，分成两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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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睁大眼睛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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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光晕分成两个较小的光晕，分别停留在食指和中指尖端。”莫里斯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，“保持同步的亮度波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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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凌夜尝试分割梦灵流时，整个控制瞬间崩溃，光晕炸散成无数光点，反噬的力量让他眼前一黑，差点晕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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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来。”莫里斯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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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又一次尝试，一次又一次失败。凌夜的精神力接近枯竭，意识开始模糊。就在他准备放弃时，突然灵光一现——他不再试图“分割”梦灵，而是引导同一股梦灵流分叉流动，如同河流分支出小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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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迹般地，光晕真的分成了两半，分别停留在他的食指和中指尖端。虽然大小不一，亮度也不稳定，但确实同时存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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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粗糙，但算是个开始。”莫里斯终于露出一丝近乎微笑的表情，“记住这个感觉。控制不是束缚，而是引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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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凌夜维持着两团光晕时，墙角那片异常阴影再次出现。这一次，它不再是单纯的空洞，而是隐约呈现出某种模糊的轮廓，像是扭曲的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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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心中一惊，光晕剧烈晃动起来。但出乎意料的是，莫里斯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墙角的异常，只是盯着他指尖的光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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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注意力！”导师厉声喝道，“外界干扰不要影响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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