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欢迎来到万梦天

行得通，可能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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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所有警报同时响起。天空变暗，不是由于夜晚或风暴，而是某种巨大的东西正在遮蔽光线。一个声音在每个人脑海中响起，既熟悉又陌生得可怕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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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真。你们仍然认为这是关于控制或平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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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转身，看到苏晓——或者说，曾经是苏晓的存在——漂浮在空中，眼睛完全被银光充满，手中拿着迷宫给的晶体，现在发出刺目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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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关于维持现状，”不是苏晓的声音说，而是无数声音的合唱，“这是关于进化。关于超越这些有限的现实层面。关于成为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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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感到心脏骤停：“苏晓？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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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——它——微笑，一个****的表情：“苏晓只是载体。我一直在这里，等待合适时机。等待钥匙与门重聚，提供所需的能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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晶体光芒更盛，在空中打开一个裂缝。不是通往源初之门，而是通往某个更古老、更黑暗的地方。从中涌出的不是梦魇，而是某种更原始的存在——纯粹的虚无和创造力的混合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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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来到万梦天的真正本质，”不是苏晓的声音宣布，“欢迎来到觉醒的时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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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站在原地，震惊而心碎。他最害怕的真相成真了——苏晓不仅仅是通道，而是某个更古老存在的容器。而他自己，不知情地提供了唤醒它所需的最后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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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存在和莉亚娜立即采取行动，但他们的能量对这个新威胁无效。清醒者的成员惊恐地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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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看着空中的存在，那个曾经是他最好朋友的存在，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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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那是什么，他必须面对它。无论代价如何，他必须尝试拯救苏晓——或者至少，拯救她所代表的那部分人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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