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各种晶体、仪器和密封的容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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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吸引他注意的是墙上的一幅照片:一群穿着不同风格服装的人站在一栋古老建筑前。凌夜认出其中有年轻的莫里斯,还有莉亚娜和艾尔德里奇。站在中央的是一位银发女子,手中拿着一个与凌夜的梦光吊坠极为相似的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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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最后一次全体会议,”莫里斯-7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明显的疲惫,“在分裂之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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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转身:“什么分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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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-7苦笑:“界碑不是一直如现在这般偏执。曾经有过更开放的时候,直到‘源初之门’的发现改变了一切。”他指了指厨房,“壶里应该是热茶,能帮我们恢复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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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倒了两杯茶。液体呈琥珀色,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香气。掌心的眼睛确认安全后,他才递给莫里斯-7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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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,”凌夜拉过另一把椅子坐下,“告诉我关于苏晓的事。你说所有版本的她都会吸引梦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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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-7啜饮一口茶,银色眼睛微微黯淡:“这需要从源头讲起。你知道现实不是单一的,而是无数可能性的叠加。但你可能不知道,有些个体在所有现实中都存在变体,如同主题的变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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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点头:“像莫里斯的不同版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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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。苏晓是另一个这样的‘恒定点’,”莫里斯-7放下茶杯,“但她的角色不同。莫里斯们通常是守护者、守望者。而苏晓们...她们是通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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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通道?”凌夜感到一阵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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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界与现实之间的天然桥梁,”莫里斯-7解释,“这使得她们对梦魇有着极强的吸引力,也赋予了她们特殊能力。大多数苏晓变体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,平凡度过一生。但有些会觉醒,而觉醒的苏晓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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