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清醒的挣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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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凌夜对峙在厨房门口，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和紧绷的沉默。另一个凌夜——锁印凌夜——手中的咖啡杯微微倾斜，深色液体险些洒出。他的眼睛迅速扫过闯入者全身，在手套遮盖的右手和掌心的眼睛上停留片刻，眼神中闪过识别与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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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？”锁印凌夜再次发问，声音低沉而充满戒备，左手悄悄伸向流理台上的水果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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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缓缓举起双手，做出无害的姿态：“我是凌夜。来自...另一个现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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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印凌夜眯起眼睛，目光锐利如刀：“证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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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深吸一口气，知道常规解释无法取信。他小心地拉下右手手套，露出虎口的钥匙印记；然后翻转手掌，展示掌心的眼睛。两者在厨房灯光下微微发光，仿佛有生命般脉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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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印凌夜的呼吸微微一滞。他放下咖啡杯，缓缓卷起自己右袖，露出复杂的锁形印记。“巡狩者，”他低语，语气中的戒备稍减，“但为什么你的标记不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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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我们的现实走向了不同分支，”凌夜谨慎地回答，注意到这个公寓的细节差异——墙上挂着他不认识的抽象画，书架上的书籍排列顺序不同，甚至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薄荷气息，与他习惯的柑橘味空气清新剂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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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印凌夜若有所思地点头：“跨界旅行。危险且被禁止的行为。”他忽然警惕地看向窗外，“你的到来可能已经触发了警报。界碑不会喜欢这种违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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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界碑？”凌夜想起边界之地的守卫，“他们是敌是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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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是敌也是友，取决于你问谁。”锁印凌夜递过一杯新泡的咖啡，动作流畅自然，仿佛接待另一个自己是日常之事，“他们维护平衡，但方法...强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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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接过咖啡，但没有喝。掌心的眼睛微微发热，提供着这个空间的读数：现实稳定性较低，有多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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