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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到了,”无面者说,“光耀之池是图书馆的能量源泉之一,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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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未说完,整个图书馆突然剧烈震动起来。书架摇晃,一些书籍和卷轴从高处坠落。远处的通道中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和奔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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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?”凌夜稳住身形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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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面者的声音依然平静得不自然:“可能是又一次结构重组。图书馆经常这样,不用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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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凌夜掌心的眼睛突然传来剧烈的灼热感,显示出强烈的警告信号。他猛地转身,看到后方通道的阴影正在扭曲变形,伸出熟悉的黑色触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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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魇进入图书馆了!”凌夜惊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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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面者仍然平静:“不可能。图书馆受到古老契约保护,梦魇无法进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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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阴影和触须越来越多,迅速向他们蔓延。凌夜注意到,这些梦魇似乎特意避开了无面者,只向他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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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凌夜心中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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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看向无面者:“你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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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面者发出低沉的笑声,声音开始扭曲变化:“我是知识的寻求者,我说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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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形态开始扭曲变化,长袍下伸出黑色的触须,平滑的面部裂开一道缝隙,露出无数细小的尖牙:“我也是梦魇的一部分,被困在这个形态中太久了。新鲜的意识...强大的钥匙...正是我需要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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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迅速后退,但梦魇化的无面者和后方涌来的阴影已经形成包围之势。掌心的眼睛灼热难当,虎口的钥匙印记爆发出强烈的蓝光,形成一个脆弱的保护屏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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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图书馆确实有自己的意志,”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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