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苏晓的玩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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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坐在床沿，目光无法从掌心那只睁开的眼睛图案上移开。它不像tattoo或烙印，更像是从皮肤深处透出的印记，瞳孔部分甚至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收缩舒张，仿佛真的有生命在其中。当他尝试用左手触摸时，能感觉到极其细微的凹凸感，如同触摸一张极其精细的浮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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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相信...”梦中那个存在未尽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，与掌心眼睛的注视形成令人不安的二重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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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那张突然出现的纸条。“星辰咖啡馆”是他和苏晓常去的地方，每周五下午他们都会在那里喝咖啡闲聊。今天正是周五，而这张纸条指定了三时——通常他们约的是四点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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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绝不是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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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夜走到窗前，阳光下的城市看起来平常无奇，但他掌心的眼睛却在日光下显得更加清晰，虹膜部分隐约可见细微的纹路，像是某种未知的地图或星图。当他凝视那些纹路时，会有短暂的眩晕感，仿佛正在从高处俯视某个陌生地形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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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时，他刻意避免直视掌心，但那道视线却如影随形，即使背对着也能感觉到那种被注视的异样感。更令人不安的是，右手虎口处的钥匙印记与掌心的眼睛似乎产生了某种共鸣，两者交替散发着微弱的热量，如同在进行无声的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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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公司的路上，凌夜特意戴上了一副轻薄的手套，以遮掩掌心的异常。地铁上，他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：每当他靠近某些特定的人时，掌心的眼睛会突然变得灼热，而那些人大都面色疲惫、眼带黑圈，像是长期睡眠不足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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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，当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子踉跄着差点撞到他时，掌心突然灼热得几乎疼痛。凌夜下意识地扶住她，瞬间瞥见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印记——与他虎口处的淤痕惊人相似，只是形状略有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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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”女子慌忙站直，眼神闪烁不定，“我...我没睡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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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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