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下意识站起身来,然后才想起来送客。
林安颇有眼力见地将客人送出门外,关门时那中年男人还在试图说着什么:“孩子,请你们家先生一定要把极乐花留给我们,我们少爷愿意出三倍,不!十倍的价格!你让我再给梁先生说一句话……”
林安礼数周全却不为所动,“今天不便待客,请您改日再来吧。”
梁茂尘让司吉月来自己身边坐下,用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,收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,耐心地问:“小吉月,跟师兄说说怎么了?”
司吉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对梁茂尘说出来,他始终在她身旁静静地听着。
不论司吉月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,梁茂尘都以一种从容的态度倾听着,这种难得的从容,也许和他无从诉说的身世来历有关,也可能仅仅是他天生秉性如此。
整个舟锡山上,其实梁茂尘才是跟沈灼洲最相像的人,他们从小获得了金钱和爱的充分滋养,即使现在身处的环境算得上艰难之列,但和逆境里生长出来的人不同,他们没有太多因为出身贫寒所致的局促、不安,也没有一定要出人头地的狠劲儿。
司吉月把事情简单告诉梁茂尘,她整个人失魂落魄,以至于话也说得语无伦次,但是梁茂尘还是听懂了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他摸着下巴,说:“看来望心镜确实是这个世界的核心,我本来以为它是综合了足够的资料和数据之后,计算模拟出合理的发展结果,但是现在看来,望心镜给出的‘未来’原来不是一种数据测算,而是某个时间分支上的平行世界……毕竟你已经见到未来的‘裴倨’了。”
“他死了吗?我……我还能见到他吗?”司吉月急切地追问。
梁茂尘想法乐观地安慰她:“严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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