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司吉月埋首在师父怀里蹭了蹭,什么事都没有跟沈灼洲说,她不想将这些外面的烦心事带回来,也不想让沈灼洲为自己担心,因为沈灼洲在司吉月眼中,依旧是那个让人安心,却又有着一副窝囊性子的师父。
要是把这么多沉甸甸的烦心事告诉他,司吉月不在乎沈灼洲能不能帮自己解决麻烦,但是司吉月害怕师父会因为担心自己,睡不着觉。
舟锡山当然还是那个舟锡山,沈灼洲依旧还是沈灼洲。山上的岁月好似静止一样,让司吉月有种说不出的安心。
这样最好了,司吉月想,一成不变的日子,重要的人在身边……这样的一切,都是自己奢望却又失去的东西。
司吉月脸上咧着大大的、灿烂的笑容,但是沈灼洲却一眼看出了她眼神里隐藏起来的失落,他轻轻摸了摸小徒弟乱糟糟的头发,什么都没有多说,眼角下的泪痣随着笑微微晃动。
他哄小孩一样,从怀里变出尚且带着热气的烤肉,递给司吉月,让她放开吃。
这是沈灼洲根据李星火传回来的传讯符,掐着时间,在他们回来前一柱香的时间里刚刚烤好的。
垄钰城进屋收拾好东西以后,才绷着脸走出来,他一回来,就扑通一声跪在沈灼洲面前,把沈灼洲本人和一旁忙着吃东西的司吉月吓了一跳。
垄钰城即使是跪着,也比坐着的两人高出一截,沈灼洲想摸摸垄钰城的脑袋都得往上使劲抬手,于是他放弃了,温和地看着他问:“钰城啊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师父,这次白鹤山一事,和我关系颇深,都怪我太过犹豫,才会让小瑾……垄轼瑾做出这种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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