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闹,甚至挨个解释给她听。
“那个望心镜,对白鹤山来说确实很重要,他们几百年前就是靠着这个成立门派的,望心镜应该很早就滋生出灵识了,但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认主……”
司吉月始终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,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垄钰城平时沉默寡言,但是解答司吉月漫无边际的问题时却很有耐心:
“五宗大比是分为小组比赛和单人比赛,元婴期以下的修士参加小组赛,元婴期以及元婴期以上的修士则参加单人赛。”
“每年参加小组赛的弟子大概在一千人左右,小组最多五人,也就是二百组,小组赛分为三轮,不过每年的比赛具体会根据举办门派产生一些变化。”
“所以我们在赛场上遇不到了吗,师兄?”司吉月仰头问。
“嗯,”垄钰城长相看上去颇为凶狠,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个温吞和善的性子,垄钰城点点头,“在比赛里遇不到了,平时还是可以见面的。”
司吉月兴奋地站起来,她挺起胸膛,叉着腰自信道:“那我们岂不是可以拿两个魁首回去了?!”
垄钰城忍俊不禁,对师妹点了点头。
他们聊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,垄钰城才操纵着飞鸢停下。
周围的白鹤山修士大多都作书生打扮,而无论是谁,来到白鹤山之后第一眼见到的必会是那巨大的、提在山壁上的金辉诗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