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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她的传单撕碎后扔进垃圾桶,第一次相亲以失败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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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我就三十多岁了,可是没有哪位姑娘愿意嫁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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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夏天,我一个人来到嘉兴,让姐夫帮我找个事干。姐夫介绍我到一家化肥厂里打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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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安排去煤球车间拉煤。车间主任是个姓钱的中年人,总爱板着个脸,像是谁欠了他的钱没还似的。我们的班长名叫瞿安平,外号三毛,是车间主任的外甥,其实就是一个痞子,特爱狐假虎威,动辄就责骂、呵斥人,有时还动手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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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个班有七八个人,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小伙。班里给每人配备一辆翻斗车,一把铲煤的锹。那翻斗车和现在的工程翻斗车相似,只不过小得多,又是人力操作。翻斗车装满煤,大概有三四百斤重,我们要将它推到搅拌机边,把煤扣在铁板上,然后再去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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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专门负责往煤块里加泥块,然后往搅拌机里铲,搅拌后的煤泥被送到粉碎机里,粉碎机飞速旋转着,声音震耳欲聋,车间里煤尘弥漫,我们的眉毛上、鼻孔里,全是黑乎乎的煤粉。粉碎了的煤粉输送到煤球机上,压成一个个蛋形煤球,再送到烤炉上烤干,就成了成品煤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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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光着膀子在烈日下暴晒,身上就晒出许多燎泡,一搓就破,疼得我龇牙咧嘴的。没多久,我的脸上,后脖上,胳膊上,都被晒得脱了一层皮,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,慢慢地油光发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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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有一次,因为加班,我连熬了几个通宵,累得都快趴下了。那天又加班,我只觉得眼皮沉重,哈欠连天。我把翻斗车铲满了煤,便把煤锹往两条车把上一搭,然后一屁股坐在锹把上,打起盹来。朦胧中我被人狠狠地踹了几脚,疼得彻骨。我睁开沉重的眼皮,只听三毛在跳脚咆哮:“你他妈的是来拉煤的,还是来睡觉的?你现在就给我滚!”我揉着眼,一言不发地回姐夫家去了!我当时只要睡一个囫囵觉,开除不开除不管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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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那天夜里,贵州一位名叫胡成泉的小伙也是一边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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