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用力跪下来,不断磕头示弱,乞求沈京牧能饶他们一命。
砰砰砰!
额头磕破皮,很快沁出血液。
质子的宫殿,连铺地毯都是奢侈,每一次磕头都会有碎石头扎进肉里。
沈京牧道:“处理干净,别留尾巴。”
“唔唔!呜呜呜呜!”
两人惊恐地瞪大眼睛,其中一个甚至尿湿了裤子。
看着地上湿润一团,岑墨面带嫌恶,夸张地捂住了鼻子。
“怎么还尿了呢,鞭打主子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么?”
“男人没了根可以,没了骨头可不行。”
他猛地抽出腰间缠绕的软刀。
两人见状疯狂地朝着门外跑去。
“唔!”
一刀封喉,连哀嚎声都没有发出。
杀人容易,麻烦的是抛尸。
因为刺客事件,皇宫内围得密不透风,连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。
那就只能沉塘了。
“主子,您好好休息,我去处理尸体。”
“慢着。”
岑墨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沈京牧。
少年眉眼压下来,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。
他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抛尸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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