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刑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飞速闪过。
被烈火焚身的灼痛,被利刃剜心的剧痛,仿佛又一次席卷了全身。
“我、我是看见了”她支支吾吾的开口,“但我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。”
“他们什么模样,一共有几个人?”
章衡步步紧逼。
“当时隔得太远,我看得不真切,只记得有个人脸上蓄着胡子,年纪三十出头,瞧着挺凶的。”
假话要掺着真话说才能让人信服,宁瑶做一副被吓坏的模样。
章衡显然没这么好糊弄。
京城里的蓄胡男子,没有一万也有八千。她看似交代了,但却什么信息都没透露。
“既然小姐记不清了,那便随本官走一趟吧。”章衡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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