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”
“直到痛够七七四十九天,你才会彻底化作一滩黑水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”
宁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翻滚,那点痛,又怎么及得上她前世所受的万分之一。
“你这个毒妇!”宁修竹疼得满地打滚,“我告诉你,黄金你一分也别想拿回去!有本事你就弄死我!”
“我等着。”
宁瑶丢下这三个字,再不看他一眼,转身便走。
她有的是时间等他跪下来求饶。
她再次回到听雪轩,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另一边,宁坤一觉醒来,得知宁瑶竟敢私自离开祠堂,气得差点当场厥过去。
“反了天了!”
简直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!
他怒气冲冲地从墙上取下家法用的鞭子,就要往听雪轩去,非要将她打个半死,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。
正在这时,下人来报,靖王府送了帖子来,指明要见宁瑶。
又是靖王妃。
宁坤无权无势,空有一个侯爷的头衔,可得罪不起靖王妃。
他将鞭子重重摔在地上:“让她去!”
宁瑶因此逃过一劫,抵达靖王府时,靖王妃早已等候在门口。
她将怀里襁褓中的婴儿交给嬷嬷,解释道:“出了这种事,我实在担心你在侯府过得不好,所以自作主张,让人将你请了过来。”
宁瑶心底暗道,靖王妃这帖子,来得可真是时候。
再晚片刻,父亲那条家法鞭子,只怕就要结结实实地落在她身上了。
一个外人,竟比所谓的家人更加关心自己。
何其讽刺。
她敛去心底的思绪,朝着靖王妃福了福身:“多谢王妃挂念。”
起身时,宁瑶的目光落在嬷嬷怀里的婴儿身上,发觉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发黄,呼吸也略显急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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