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淑兰一副慈母心切的模样,外人绝对想不到她连亲生女儿都下得了手。
看在丰厚诊金的份上,王大夫好脾气的行了个礼,紧接着走到昏迷不醒的两人身边,开始诊脉、上药。
整个过程,柳淑兰都守在一旁,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就是一眼都没有再看过站在角落里的宁瑶。
天色蒙蒙亮之际,守在祠堂门口的两个家丁终于熬不住,背靠着门板,头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盹。
祠堂里,烛火燃尽,只剩一室清冷。
宁瑶看了一眼地上依旧昏睡的两人,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,走到门边拉开一道缝隙,闪身而出。
她一路避开巡夜的家丁,回到了自己的听雪轩。
院门虚掩着。
她刚推门进去,一道身影就从里面冲了出来。
“小姐!您可算回来了!”
是绵绵。
她顶着两只哭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,看见宁瑶,眼泪又一次决堤。
“出什么事了?慢慢说。”
绵绵一边抹着泪,一边抽抽噎噎地说出前因后果。
“是是大公子”
“大公子听说太师夫人赔了十万黄金过来,昨夜您一被关进祠堂,他就、他就带人冲进咱们院子,把库房的门给砸了!”
绵绵后背的衣裳上还着一个硕大的脚印,宁修竹将她打晕之后就把黄金全都搬走了。
宁瑶的眼神冷了下来,她扶起绵绵,给了她三两银子。
“您先回家,好好歇几天。”
“小姐”
“去吧。”
绵绵还想说什么,却在对上她那双眸子时,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送走绵绵,宁瑶独自一人,径直往宁修竹所住的君澜院而去。
那十万两黄金,哪怕是倒水里,也比让宁修竹拿去了强。
君澜院的下人见她浑身煞气地闯进来,忙不迭地上前阻拦。
“二小姐,您不能进去,大公子他”
宁瑶根本懒得与他们废话。
她手腕一翻,一包早就备好的药粉迎风洒出。
拦路的几个下人只觉得鼻尖一痒,连个喷嚏都来不及打,便两眼一翻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主卧的门虚掩着。
宁瑶一脚踹开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尖叫划破了屋内的旖旎。
床榻上,宁修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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