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长辈跪小辈的道理。”
她这番话说得体面又大度,既给了太师夫人台阶下,又全了靖王妃的面子。
太师夫人站起身,又说了几句场面话,随后立刻转身,厉声吩咐:
“来人!将小姐带回房去,没我的吩咐,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!再去库房清点出十万黄金,即刻送到侯府去!”
柳含章哭白了一张脸,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不由分说地架了起来,迅速拖离了这片是非之地。
柳含章有母亲托底,事情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揭了过去。
可还跪在地上的赵莺莺,就没那么好运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
她孤立无援。
“姐姐,我冤枉啊!”
赵莺莺抬起头,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,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,瞧着好不可怜。
“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,都是她都是她血口喷人,故意诽谤我!”
她指着那个告密的丫鬟,哭得撕心裂肺。
丫鬟见柳含章被带走,自己成了唯一的活靶子,心里一慌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,高高举起,呈到靖王妃面前。
“王妃明鉴!奴婢没有撒谎,是赵莺莺给了奴婢这个镯子,让奴婢污蔑林小姐,还说事成之后就帮奴婢身后。奴婢跟赵小姐从未见过,若非有人指使,又怎会做出这种事?”
那是一只成色极好的和田玉镯,温润通透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人证物证俱在。
“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”
赵莺莺拼命地摇头,声音凄厉。
“我们是亲姐妹啊!姐姐的名声若是坏了,于我而又有什么好处?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真的不是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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